,晁奉,莫要小瞧了这位大越太子。”
“谷主说的是,可是这太子的态度委实气人,他是来求咱们,不是咱们求他!”
平芮亲王摇摇头,“我倒不是介意他的态度,堂堂强国太子,自不可能低声下气。”
“那您……”
平芮亲王眯了眯眼睛,“他的话,是故弄玄虚,还是……”
“应当不是故弄玄虚。”
平芮亲王的话尚未说完,承曦便走了进来。
“安顿好了?”
承曦点点头,然后接着道:“我曾在大越上京待过一段时间,方才卫韫所说的,皆是实情。”
祁继仁对他唯一的女儿重视程度,上京之人人尽皆知。
“而且……”随即,承曦将卫韫对柔然之内正因水源而发愁一事了若指掌说了一遍。
闻言,平芮亲王点点头,“看来,真被我说中了,他敢带这么几个人来柔然,必是早有准备,且有把握,这样吧,我这便出谷前往皇宫一趟,将此间事告知皇帝。”
承曦点点头,眼睛的余光不由地看向叶朝歌方才所坐过的位置上,神色有些恍惚。
平芮亲王本立马动身进宫,注意到儿子的反常,改变了主意,挥手让晁奉先退下,待正堂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