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
“说过了,此举便权当还了你家表小姐借红梅于我的恩情罢了。”
说罢,承曦离去。
田伯回到屋里,“微白姑娘,你没事吧?”
微白摇摇头,“您唤我微白便好。”
田伯颔首,看向躺在那的长风,对她道谢,“方才谢谢你了。”
微白顺其视线看过去,说:“若非长风,奴婢也活不到现在,若非奴婢,长风也不会受此重伤,要说谢,也该是我谢才是。”
田伯目含欣慰,“事情孙少爷已然通知于我,你且宽心在此住下,只要在这将军府内,无人能动你一根毫毛。”
“多谢田伯。”
“你也累了,下去吃些东西歇息吧,房间已经安排好了,你先居于客院,有什么需要尽管寻新月。”
“可他……”
田伯顺着微白的视线看过去,笑笑,“长风这边自会有人照料,不必担心。”
唤来了新月,让其带着微白下去休整,随即分别派了人去东宫和叶府报信。
……
从叶府回来,叶朝歌便情绪低落万分。
乐瑶在信中说,走出这一步,是她自己的选择,她用死来换取那个‘他’的清醒。
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