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的那些贵人惯来讲究吉利忌讳。
大过节的该是高兴的时候,若是女儿顶着一双红彤彤的眼睛过去,指不定怎么难为。
祁继仁这时开口道:“你娘说得对,不准再哭了,悲之过度,必会伤身,你这刚好,可莫要再反复了。”
叶朝歌渐渐歇了哭声,她握着祁氏的手:“娘,无论如何,女儿都不会让您有事!”
祁氏闻言,叹息一声:“怕的就是你们这般,方才隐瞒至今,你呀,何必执着于此呢?”
“您怕,可我们也怕啊。”
一句话终是引出了祁氏的眼泪。
是啊,她怕,老父,儿女,他们何尝不怕呢?
当初,她怕如此,方才一直隐瞒着。
当然,她也知道,这般隐瞒必不长久,待时日一长,一直找不到穿心藤,届时,便是想瞒也是瞒不住的。
对此,她也有了自己的计划。
待过段时间,她便伪造出一个穿心藤,以不经意的方式出现在老父他们的面前。
老父他们她并不担心会看出来,而红尘便是她的目标,有了她的帮忙,此事必然能成。
说服红尘需要时间,且她必须准备万全有着足够的把握方才开始。
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