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都回来了,说麻烦不麻烦的,委实没意思得很。
“你这么说便见外了,怎么,你我成为姑嫂,便变得生疏了?”
墨慈皱着眉瞪叶朝歌。
后者笑笑,“自是不能够,这不是有了身子后,性情变了,人也跟着矫情了,你多担待。”
说笑过后,叶朝歌问墨慈:“一直也不曾得空问你,我哥待你可还好?”
墨慈站起来,转了个圈,“你瞧我是好还是不好?”
叶朝歌忍俊不禁,视线定格在她稍显圆润的小脸上,说道:“如此看来,是不错的。”
“恩,他待我很好。”
墨慈并非虚言,叶辞柏待她真的极好。
晚膳间隙,叶朝歌亲眼见证了墨慈的那句‘他待我很好’。
一桌的膳食,五花八门,在这之中,叶辞柏总能准确无误的挑出墨慈不喜的吃掉,给她喜欢的。
就拿那盘玉簪出鸡来说。
墨慈不爱吃鸡皮,她曾说过,对鸡皮上的那些疙瘩感觉害怕。
而叶朝歌亲眼看到她的兄长,轻车熟路的将鸡皮撕下来放到自己的碗里,然后将好肉给墨慈,而后者见怪不怪的吃了。
类似诸多,可见,至少在吃食方面,他们夫妻磨合的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