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独木桥。
二来,也好给母亲交差,让她老人家彻底死了看他为女婿的念想。
虽然对苏子慕敬谢不敏,深觉二人八字不合,但田娴儿也并非不管不顾之人,念着对方是姨夫的入门子弟,话说的颇为含蓄。
为防止对方误会,特意点明道:“当然,你也莫要误会,并非是公子你不好,与其他因素也无关,纯粹只是你我不对付。”
田娴儿觉得,自己话已经说得够明白了,只要苏子慕有点傲气,就不会多做纠缠。
可她忽略了,苏子慕对她的心思。
“你说哪里不对付,我可以改正去改变。”苏子慕诚恳且认真道。
田娴儿瞠目,这,这是什么意思?
这人是听不懂人话吗?
咬了咬牙,“天生不对付,改不了。”
“没关系,我相信人定胜天。”
苏子慕笑得很灿烂,一口白牙格外闪眼。
可在田娴儿看来,说不出的讽刺。
当即小脾气上来了,“你这人怎么回事,好说歹说怎么就听不懂呢?非要闹得难堪才满意?”
“还有,人家都说书生自有傲气,你的傲气呢?你的自尊心呢?”
苏子慕垂下眼睑,面露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