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自己昨晚失控了,不但折腾她到天亮,且很多时候都不曾注意到力道,看她身上惨不忍睹的印痕,便知道,他下手有多不知轻重。
想到疯狂的昨晚,卫韫摸了摸唇角,忍不住的去回味。
她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是事实,自她有喜到生产,从生产再到坐月子,满打满算差几个月一年,他素了这么久,早就憋不住了。
虽说期间倒也舒坦过,可他的小祖宗赖皮,有时候到一半便借口手酸,让他自己来。
而且,这两种是完全不同的舒坦。
如今好不容易熬过去了,再加上喝了点酒,怎么还能把持得住……
不管怎么说,先哄人是要紧事,否则,他的福音,怕是没有了。
可他耍赖,讨好,示弱等等,凡是能用的,都用了,皆得不到半点的回应。
这可怎么办?
正想着,突然,卫韫眼角的余光看到了不远处的拨浪鼓。
那是他女儿的。
久未再听到卫韫的声音,叶朝歌有些奇怪,跟着,她听到身后传出脚步声,下一刻,开门关门声,随之响起。
内室安静了下来。
叶朝歌怔了怔。
他,什么意思?
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