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识他十几年,他竟然求我,这是他第一次求我,且还是那么的卑微,墨儿,他变了,他变得我快要不认识了……”
尽管他没有说那个他是谁,墨慈也知晓。
江霖。
那个自乐瑶走后,便将自己放逐的江霖。
墨慈不知道怎么安慰丈夫,无声的叹了口气,扶着他到一旁坐下。
过了一会,许是平复下来。
叶辞柏缓缓说道:“江霖长得很漂亮,小的时候我第一次见他,甚至将他当做了女孩,他性情张扬,不受拘束,活的洒脱肆意,不论做什么全凭喜乐,他曾不止一次的说过,他这一生只为追求享乐,他风流,放荡不羁……”
“可现在,我在他的身上看不到半点从前的影子,尽管他还是那张脸,还是和从前一般无二的穿着……”
“妹妹曾经说过,世人大多眼孔浅显,只见皮相,未见骨相……”
“我今日见到他,只看到一副漂亮的皮囊,没有灵魂,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在他的身上,看不到任何的内里。”
“我一直都知道,乐瑶的去世给了他很沉重的打击,但我一直觉得,给他点时间,早晚会想通,毕竟,他是那般一个性子,直到刚才,我发现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