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墨慈那般,安静沉稳,身上除了稳重便是矜持,鲜见鲜活气息,看起来,便是个很闷很闷的一个人。
可他就是欢喜了。
没有任何的理由,也没有任何的征兆,甚至,非她不可。
想当初,每每母亲或妹妹说起他的婚事时,他只觉得不耐烦,因为那个时候他没想过那么早成亲,在他看来,先立业后成家,要成亲也要等到二十五岁以后。
可遇到她之后,他体会到了卫韫那种迫不及待的急切。
是,他要娶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娶她!
在提亲后,他盼望着定亲,在定亲后,他盼望着大婚,大婚当日,他期盼着洞房花烛……
只是,他深深体会到了计划没有变化快。
他盼星星盼月亮,盼白天盼黑夜,盼时光盼日月,好不容易得到了她的芳心,从一厢情愿到两情相悦,好不容易将她娶进了门……
祖母却去世了。
其实他知道,祖母早就不行了,坚持到他拜堂后已然不易。
或许,这便是老太太说的,这是她唯一能为他做的事了,在他将墨慈娶进门方才咽气。
对于此,他并不曾怨怪,只是觉得对不起她,将将进门,大红喜袍还未穿热乎,便要脱下穿孝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