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素来刚正不阿的他,竟然还有这么一面?
若不是她早前便得了卫韫的恳求,并承诺绝不透露分毫,若不是卫韫告诉她,祁继仁派了人在周围,她都要以为,他是真的不知情呢。
不过,做戏嘛。
也挺好玩的。
“还能为了什么,这事我还没怪你呢,你是不是将我看出朝歌即将喜事临门一事告诉他了?”
“啊?”
“肯定是你,除了你没别人!”绮罗一脸恨恨,瞪着祁继仁,控诉他的多嘴多舌:“如果不是你多嘴,他又怎么会问我朝歌这一胎顺不顺利什么的?诶呀,烦死了,我就是怕这样,才一直不吭声,结果,你竟然给我找了麻烦!”
祁继仁的注意力,却不在控诉上,而是……
“你是说,太子拦住你,就是问你朝歌这一胎顺不顺利?”
“不然呢?太子也是个痴情种子,跟我说朝歌前些时候出了点意外,所以害怕了……”
一席话,虽然是在诓祁继仁,但是有句话,绮罗说的却是发自肺腑。
——痴情种子!
想到此,绮罗忍不住的在心里叹了口气。
这件事,她帮不了他们,因为她也只是个半吊子,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