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人,用膳时,更是一个人?府中下人皆知有名无实的王妃?这就是王爷所谓的体面?”
“你在质问本王?徐明珠,你可真是好笑,这一切,不都是你自己找的吗?”
“我自己找的?是我自己找的,还是王爷过河拆桥?”
顿了顿,徐明珠又道:“不对,还算不上过河拆桥,不过,也快了,早晚的事。”
卫成不耐烦了,“你在说什么疯话!我警告你徐明珠,适可而止,否则……”
“否则什么?”
徐明珠从书案后走出来,“是杀了我,还是休了我?”她踱步至他的面前,仰头,“你敢吗?准确的说,你舍得吗?”
卫成没有说话,而他面部的紧绷昭显着他此刻的隐忍。
徐明珠看着笑了起来,“画荷,你先退下。”
画荷巴不得赶紧退出去,她感觉自己若是继续留下,明年的今日必然会是她的忌日!
房门关上,将一室的对峙与外头隔绝开来。
徐明珠走到那边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边喝一边说:“这半年多来,我无数次在想,你卫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阴险?有野心?有能力?”
“我想了无数次,但依旧没有想到合适的,而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