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担心红梅。
红梅和红尘的性子是两个极端,而且,所嫁的人也完全不同,虽说南风身份不高,但他无父无母,没有亲人,又待红尘好,素来是被红尘欺压的那一个,日后成了亲,日子也必然会十分的舒坦。
可红梅不同。
她虽然高嫁,但凡事都有两面性。
门槛太高,且隔着十万八千里,对方又是皇亲,红梅又是那般一个刚强不懂弯绕的性子,她是真怕啊,真担心啊。
“不必担心,红梅也不是好欺负的,再说,那佑怀亲王也不是个摆设。”
叶朝歌将当初兄长说卫韫的话运用上。
不过倒也是事实。
佑怀待红梅的心思倒也看得出来,他们二人虽然很平静,没有什么轰轰烈烈,但感情却一点不比红尘和南风的差多少。
故而,比起刘嬷嬷的担忧,叶朝歌倒是放心许多。
而且,红梅也不是谁都能欺负的。
“这倒也是,是老奴多虑了。”
……
转眼,叶朝歌身子三个月了。
这天,吴院正过来东宫与红尘一起会诊。
说是会诊,其实不过就是为这段时间的调养看一下总体效果。
而且三个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