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二十年?
既然放不下,又何苦互相折磨?
但不管怎么说,这一世,倒是没有了那些遗憾。
总感觉,一切在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在想什么?”
叶朝歌回神,“在想芸姨和伯恩侯。”
卫韫面上的紧绷微松,稍稍松了口气,他还以为她在想陆恒!
不知道为什么,对于陆恒,从始至终他打心眼里不喜欢。
明明对方与她之间,还有他,他们之间并没有什么联系,可就奇怪的是,就是不喜欢,那种不喜欢连他自己也控制不了。
从小到大,作为太子,他已然能做到将自己的喜好收放自如,或者说,到今日,也没什么对某些事某些人特别的不喜。
但就奇怪的是,对陆恒,他发自内心的讨厌。
很奇怪,但有时候又觉得理所应当。
有些矛盾。
“你帮我派人看着点,若是芸姨他们回来记得同我说一声。”
卫韫挑挑眉,声音有些危险道:“你想做什么?”
叶朝歌没有多想,如实道:“芸姨待我一直不错,她若是回来了,作为小辈,自是该过去探望。”
“只是这样?”
叶朝歌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