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好说的,左右已经好了。”
“诶,就瞒着她一人,日后她若是知晓了,必然会十分自责的。”
祁氏无奈,“她那孩子,最是重情。”
因为重情,所以在乎。
她在乎身边的每一个人,深深觉得每一个人都是她的责任。
其实有时候,祁氏作为母亲,想不通女儿沉重的责任感从何而来。
当然,不是说不好,只是心疼,更觉自己的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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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停在将军府外,父女俩先后下了马车。
进了府,田伯笑呵呵的过来,“将军回来了。”
祁继仁恩了声。
“端上来。”
田伯对外喊道。
不一会,一厨娘端着一碗汤过来。
还冒着热气,飘散过来的味道不太好闻。
祁继仁皱眉,“这什么?”
“是补汤。”
“补汤?”
田伯笑眯眯的道了声是。
“好端端做什么补汤?”
“是孙小姐吩咐的。”
“歌儿?”
便是祁氏,也意外不已。
田伯点头,道出前因后果。
原道是两个时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