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什么,在想给娴儿准备什么样的添妆。”面对墨慈的逼视,叶朝歌有些慌乱,话语皆乱了调调。
墨慈眯了眯眼睛,“不对,你不是在想这个,朝歌,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叶朝歌脸色一变,低下头,悄悄的稳了稳心神,方才抬头,“你说什么呢,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
“咱俩相交多年,朝歌,你骗不了我。”
墨慈的神色很认真。
叶朝歌的反常太过于明显,以至于,她的借口,她一个字也不信。
“好吧,我的确不是在想娴儿的添妆,而是在想,陛下此次猎场遇刺一事,既然话说到这了,墨慈,兄长回来后可有同你说什么?”
叶朝歌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
墨慈不应,只是怀疑的看着她。
叶朝歌失笑,“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这件事我不信你察觉不到古怪。”
“真的只是在想这个?”
“你看你这人,我天天呆在东宫,你也不想想,我能有什么事啊。”
墨慈迟疑了起来。
这倒也是,自打朝歌怀了身子后,除去必要,其他时候便鲜少踏出东宫,要说有什么事,的确是不见得,而且,看刘嬷嬷她们的反应,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