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难辨,深沉压抑。
……
外头天寒地冻,墨慈有喜后,便不好再出门。
故而,她便让叶辞柏去了东宫。
一是正儿八经的报喜,二是宽叶朝歌的心。
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这句话在叶辞柏的身上得到了很好的印证。
“就这么高兴啊?”叶朝歌忍不住打趣道。
叶辞柏也不掩饰自己的高兴,笑呵呵的说道:“那是自然,我要当爹了,能不高兴吗。”然后转头问卫韫:“当时歌儿怀着小铃铛的时候,你最初知道的时候,是不是也很高兴?”
叶朝歌也顺着话看过来。
卫韫淡淡的睨了叶辞柏一眼,“你猜。”
叶辞柏:“……”
算了,他要当爹了,心情好,不和他一般见识。
叶辞柏在心里如是默默的想着。
想到自己要当爹了,他又乐呵了起来,嘴角恨不得要咧到耳朵根上去。
叶朝歌瞧着好笑,但也理解。
她是过来人,当初自己怀小铃铛的时候,也没有比兄长收敛到哪里去。
叶辞柏办完了墨慈交代的差事,便迫不及待的回去了。
身后,叶朝歌望着兄长匆匆离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