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懂了还是没听懂,但她的确是没有再多说什么,手里团着不像兔子也不像狗,分类为四不像的花灯,跟着奶娘回去了。
“你怎么知道那灯是我做的?”
女儿离开后,叶朝歌颇为好奇的问卫韫。
她记得,自己没说过这灯是她做的。
卫韫淡淡道:“能有此手艺的人,除了你不作他人之想。”
说完,卫韫便去了后面的耳房。
远远听到他的大祖宗在问刘嬷嬷:“嬷嬷,他刚才那话是在讽刺我吧?”
卫韫忍俊不禁。
说来也是奇怪,他的大祖宗手很巧,看她给他做的衣裳,十分的细腻精致,便知手巧,之前姑母见到,也曾夸她有一双巧手。
可奇怪的,除去针线,他的祖宗其他的啥都不行。
说起来也是无言。
距离他生辰至今也有四个月了,可他的祖宗竟然还做不出一个勉强能看得过眼的同心结。
当然他也不是嫌弃,在他看来,只要是她做的,再丑也是好的。
只是感慨罢了。
之后他越发的发现,除去针线,他的大祖宗真的算不上巧。
且称得上恩,学得慢。
而刚才的那盏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