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曾第一眼见到她,很神奇的,便认准了她。
    他说,“我没能力,也没有野心,不出众,更不得父皇爱重,除了身份和王爷之尊,什么也没有,我给不了你超越王妃的尊位和荣华富贵,我能给的……”
    只有他的一切,他所有所有的一切。
    不值钱,但却是他的所有。
    “怎么又走神了?”
    平王微微叹息,伸手抚上她的脸颊,“打我回来你便是一副心不在焉,是什么事值得你如此烦忧?可是又有人到你面前惹了你厌烦?”
    “没有没有。”听出他语气中带着转变,华容连忙说道:“没有人,真的,我不骗你。”
    她的着急,平王看在眼里,忍不住笑了起来,“我未说你骗我啊,都是孩子的娘了,怎地还像个孩子似的呢?”
    华容郝然的低下头。
    平王顺着她低头的动作放矮身子,与她平视,“刚才在想什么那般入神?”
    “我……”
    “抬起头来看着我说,莫要低着头,你又没犯错。”
    最后几个字,差点让华容泪目。
    自父皇驾崩,北燕内乱,边关不稳,她便一直胆战心惊,甚至不敢面对其他人,总感觉‘无能,罪人’等等标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