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把她母亲吓成这样。
田夫人缓了一会,摆摆手,“没,没事。”深呼吸了口气,“你刚刚说什么,为娘年岁大了,耳朵有些不太好使,没听清楚。”
田夫人这话说的极有水平。
言外之意,为娘岁数大了,不经吓,你若不想让为娘寿命缩短,你便悠着点。
田娴儿哪里还敢再说啊,连忙道:“没,没什么。”
方才的话,她也是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她任性,但也不曾任性到不管不顾。
正如朝歌说的,婚期已定,庚帖已换,大局已定,说不嫁已经晚了。
“娴儿,你这两天便有些不对,告诉娘你怎么了?”
虽然女儿说了没什么,但田夫人也并非无知无觉,女儿的不对劲她看在眼里。
“娘……”
田娴儿张了张嘴,很快她的眼睛便红了。
将这两日的忐忑和不安一一说给她娘听。
听完后,田夫人什么也没有多说,亦是不曾宽慰女儿,只是说:“还记得上次为娘与你说的经营之道吗?”
“苏家父母留下也好,回乡也好;好相处也好,不好相处也好;你们合得来也好,合不来也好,最终如何走向,全看你如何去经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