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韫叹息着,将叶朝歌揽进怀里,“不要想了,也不要难受,都过去了。”
“恩。”叶朝歌整个人放松的靠在他的怀里,“你说得对,都过去了。”
人都已经没了,说再说又有什么意义?
既没有意义,也不会改变,说出来,只会让自己让他跟着难受罢了。
叶朝歌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随即对他说:“二哥让我对你说声谢谢。”
卫韫挑眉,“解决了?”
“也差不多了……”
“对了。”想到什么,叶朝歌又道:“我听说墨慈害喜严重,这两天儿天好,我想过去叶府瞧瞧她。”
卫韫看着她高高耸起的腹部,有些犹疑。
知晓他在担心什么,叶朝歌笑道:“我问过红尘,我现在多走动走动对日后生产有帮助,而且,一直窝在家里,我也有些闷了。”
之前天寒地冻的倒也罢了,如今一天比一天的暖了,而且她也只是过去叶府,不去其他的地方。
“那成,到时候我陪你过去。”
“好。”
有他陪着,叶朝歌更放心了。
……
叶辞柏出征在外,与祁继仁镇守边关,年后正月便离开了上京,而墨慈那时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