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的歌儿背着他,在写什么?
卫韫并不傻,联想前前后后的古怪,多少有所计较,故而,他的手在伸手那些折好的纸张时,是在颤抖的。
手指触上去的那一刹那,好似指尖被刺了一下。
猛地一缩,缩了回去。
他顿在原地,眼睛死死的盯着匣子里的种种物件。
根据先前自敛秋那得来的,这一方笔墨纸砚是歌儿的陪嫁,而会被放在柜子最下面的抽屉里……
卫韫望着抽屉最里面的首饰。
因为众所皆知,这个抽屉里放着的是些用不上的首饰,所以,没有需要,这个抽屉是鲜少会被人触碰的,这也是为什么,这么久了,一直不曾发现这里面多出了一个与金银首饰明显不符的黑枣木匣子!
在原地沉默了许久,卫韫终归还是重又将手伸去了那一叠折好的纸张。
取出压在最上面的那一份,将匣子轻轻的放在地上,展开。
下一刻,熟悉的字迹霍然映入眼帘。
母亲,见字如晤……
卫韫闭了闭眼睛,竭力控制着自己的颤抖。
被他猜中了!
果然,果然啊……
卫韫缓冲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重新继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