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她和叶辞柏之间的种种,众人都看得明明白白,不只是她觉得自己嫁了个小相公。
她真真是嫁了个小相公。
不是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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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慈与祁氏一直相处的很融洽,婆媳之间倒也不曾像旁人家的婆媳那般水火不容。
说完了正事,墨慈并未离开,而是与祁氏说起了琐碎闲话。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墨慈久不见正院来人,便有些坐不住了,遣了大蕉过去瞧瞧。
没多会儿,大蕉便回来了,神色有些古怪。
见状,墨慈便有了计较,无奈的捏捏头,“莫不是他还未去东宫?”
“知少爷者,少夫人是也。”大蕉嘿嘿笑着。
少爷不但没有过去东宫,且就坐在之前的那个地方,一脸愁绪纠结,显然是还未曾想好要怎么做。
“这人……”
墨慈也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了,“我看他这次是免不了吃苦头了。”
祁氏在旁凉凉道:“吃点苦头好。”
虽然是她的儿子,但俗话说帮理不帮亲,而且,知子莫若母。
当然,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儿子,她这个当娘的要说心里没个什么,也不尽然,但她清楚,太子无论如何都不会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