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瘪着嘴瞪她。
墨慈见状忍不住的笑,“你以前也不是这样的,况且,我变成现在这样是因为谁?”
嫁了个小相公,她不得强硬起来啊。
“好了不闹了,我同你说正经的,那份奏报你可在之前看过?”
叶辞柏被怼的哑口无言,重又撇过脑袋去,再度将后脑勺对着墨慈。
“你再不说,我还打了。”墨慈威胁的抬起手,作势要再打。
下一刻,叶辞柏略有些急的声音传来,“没有。”跟着愤愤道:“外祖交给我的时候,说不是什么打紧的汇报,我也没多想,哪里就知道……”
哪里就知道,什么不打紧,分明就是打紧得很!
只要一想到这事,叶辞柏便悔的肠子都青了,他怎么就信了外祖的话,真当外祖交给他的奏报不是什么打紧的汇报?
怎么就没想过打开来看看证实一下呢?!
外祖啊……
叶辞柏泪眼婆娑,您老人家可真真是害惨您的大外孙了!
叶辞柏的委屈,墨慈下意识的给忽略了过去,坐在那沉吟。
果然是这样。
这事发生之初,她并没有想太多,只当是丈夫粗心,毕竟这样的粗心,也的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