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是叶朝歌的好友田娴儿。”
“可以开始进行下一步了。”
“是。”
那黑衣人抬了抬手,随之上前,将田娴儿拎起来,扯下她腰间的玉佩以及发上的首饰,便是袖袍中的公爵府令牌也不曾落下。
“你,你们想干什么,宁缺你这是什么意思?”田娴儿被拎着,呼吸有些困窘,小脸被憋得通红。
宁缺掀了掀眼皮,“别着急,你会知道的。”
随之不再理他,转向一脸急切担忧的苏子慕,“你是她的夫君?”
“我是,有什么你冲我来,她只是一介弱女子。”苏子慕挣扎着,被绳索勒紧的手腕,因着他的挣扎很快磨破了皮,渗出丝丝血珠。
“看他身上有没有令牌。”宁缺吩咐黑衣人。
黑衣人扔开田娴儿,去到苏子慕的身边,从他身上搜出了代表身份的铭牌。
“主子。”
宁缺扫了眼,阴沉一笑,“很好。”
拿过黑衣人手上的东西,头也不回的转身走人。
“宁缺你站住,把话说清楚……”
田娴儿的呼唤被无情的关在门内。
“别喊了,你喊破了喉咙也没用。”苏子慕叹了口气,“娴儿,你确定他就是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