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的处境太需要砝码。
卫韫是大越太子,一旦有他相助,宁缺便会重拾与北燕新皇抗衡之力。
卫韫自不会助他,但若以她作为要挟,便是两说。
短短一瞬间,叶朝歌便将形势分析清楚明白,在理清思路后,紧绷的那根弦稍稍放松了些许。
当即与之谈条件,“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你想利用我威胁卫韫,我可以配合你,但是,你要放了其他无辜之人,否则……”
被自己的阶下囚威胁,宁缺不怒反笑,且问道:“否则如何?”
叶朝歌皱眉。
显然对于宁缺如此表现感到诧异。
且不知为何,总有种事情在一点点脱离她之感。
这个念头一起,便被叶朝歌压了下去。
田娴儿和苏子慕还在他的手上,她必须要先保证他们的安全。
“我记得,曾经有人这般评价于我,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我想,你是不会愿意看到竹篮打水……”
叶朝歌看着他,一字一字地说道:“一场空吧?”
“哈哈——”
宁缺仰头大笑,笑声比之前还要猖獗刺耳。
“哈哈——”
宁缺看着叶朝歌,好似在看什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