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朝歌这话听似是疑问,实则是肯定。
宁缺不置可否的耸耸肩,没有承认,但也没有否认。
见状,叶朝歌差点忍不住笑出声。
都说女人善变,这男人,也不遑多让。
她清楚记得,当日宁缺在她面前是如何的义正言辞,口口声声要折磨她至死,什么其他的对他都没有意义,只想报仇。
现在,却又变了卦。
虽然内心对他的善变极度不耻,但不得不承认的是,这样的善变,对她有好处,至少说明了,接下来的日子,她会过的舒坦一些。
故而,叶朝歌忍住到嘴的嘲弄,将一切尽数咽了回去。
现在不是呈口舌之快的时候,能屈能伸才是王道。
短短一瞬间,叶朝歌便理清了思路,无声的轻舒了口气。
感受着马车的颠簸,淡淡道:“你要带我去哪儿?”
“到了就知道了。”
宁缺不但态度大变,且也多了些耐心,面对叶朝歌的询问,倒也没有不耐烦,当然,也不是有求必应就是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叶朝歌更为肯定宁缺在她身上有所图谋。
一路行来,对她各种包容。
比如现在,晚膳时间,在广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