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唬着脸,瞪他,“你还想动手打他们不成?”
卫韫摸了摸鼻子,讪讪的看着一副好似只要他敢点头就要和他拼命似的叶朝歌,识趣的摇摇头,“怎会,我怎会动手打自己的孩子。”
叶朝歌怀疑的看他,看了一会儿,反手将车窗关上,认真严肃道:“说认真的,你得答应我,不论何时何地,你都不许对孩子动手。”
卫韫猛地一怔,淡淡道:“有你看着,我岂敢动手。”
“如果我看不了呢?”
“没有如果!”卫韫咬牙,“没有你说的如果!这样的假设不成立!我也不想听!”
叶朝歌没好气道:“你这么激动做什么,我的意思是,我也不可能时时刻刻的看着他们啊,我不在的时候……”
“好了,别说了!”
不待她把话说完,卫韫便厉声打断,随之叫停马车,扔下一句:“前面是你爱吃的果子铺,我去给你买些,你先回去,我稍后便回。”
说完,不给叶朝歌反应的机会,跳下马车,头也不回的走了。
叶朝歌坐在车上并没有动,只是透过晃动的帷帘,目送他的背影远去。
良久,车厢中响起一道深沉的叹息。
叶朝歌头靠在车壁上,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