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也定然是如此。
这么一想,也就不再纠结于此。
中午时分,小鱼跑了一趟叶府,将苏子慕的话传给墨慈。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小的告退。”
前脚小鱼退下,后脚叶辞柏从里面出来,握上她的手,“辛苦你了。”
“我没事,娴儿那边倒是好说,有苏子慕压着不妨事,只是外祖那边,恐怕你我还要费一些功夫想个圆的过去的由头。”
叶辞柏点头,“照我说,应当告诉外祖。”
“还是别了,外祖的年纪已经大了,这两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老人家的已经不能再折腾了,就先不要告诉他了。”
叶辞柏长出了口气,“也是,是我想得不周了,还是等有了解药再找个机会告诉他老人家。”
只是,这解药,真的会有吗?
这个问题,叶辞柏不敢说,也不敢问,因为在他心里,都是一个无解之题。
承曦的那句尽人事听天命,一直徘徊在他的耳边,只要一想起来,他的心便会跟着颤抖。
在很多时候,人都会下意识的选择逃避,他也不例外。
老话说,逃得了一时是一时。
他现在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