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少年。”
侍女:“您这边请。”
小彩鱼点了点头。
屋子里。
小彩鱼随便看了看,还是那不忍卒睹的风格。
小彩鱼坐在床上,心里有点儿毛毛的。
这个阿日真是疯了,明明知道都是假的,还沉浸其中这么久出不来。
谁知道这里头哪里是毛毛虫,哪里是金龟子,哪里是甲壳虫……正在乱爬呢。
兴许这屏风上绣的锦鸡是真的呢。
想想阿日这么多年了,就带着一群人这么生活在这里,不知道已经臭成什么叫花子模样了。
要是没有环境遮挡,兴许外人看着这里,就是看着一群神经病在玩游戏呢。
哎……
她也真是好心肠,为了阿日和这一群被困在幻境里的人,夙兴夜寐地赶来,和这群人玩过家家的小游戏。
她本来应该在温暖柔软的鹅毛被子里睡觉的,小和尚还应该守在她的旁边给她讲故事。
想想真是……哎……
小彩鱼正自我感动,就听到了脚步声。
月光下,一个一袭白衣如雪的男人,推开了屋子门走了进来。
那男人虽然清俊至极,却满面悲苦。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