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好像是在劝自己一样。
“我觉得你并不在乎倾树,你只在乎泾汛。”小彩鱼道,“白泷,你不得不承认这点,只有泾汛,没有倾树,倾树在你眼里,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影子,一个死掉也满不在乎的人。”
倾树喝多了,此时只是木木地拿着酒杯,不知道在想什么。
白泷也有点醉了,他抬头,看着倾树,眼泪忽然汹涌地掉下来。
“在你眼里,倾树就是一个活该为你付出的人。”小彩鱼不吐不快,“白泷,你的心里只有泾汛,我很感动,你们三个人,泾汛最重要,我也很明白——毕竟泾汛又高又帅气,风趣又善谈,处处优秀,是你们的主心骨。”
她深吸了一口气,“可是为什么,你们就不肯多在乎倾树一眼,多看他一眼你们真的很不公平,你们坏到了骨子里。”
“自私、刻薄。”小彩鱼总结起来,“这样的你们,就自顾自地去死吧,毕竟你们是完美的,倾树不完美,倾树不配得到你们的注意,他就该为你们的诡异思想付出。”
白泷蓦然掀了酒桌,站了起来。
白泷的双眸赤红,醉醺醺地看着小彩鱼,“你到底是谁?”
小彩鱼道,“我是隐士宗慕轻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