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
倾树没有感觉到疼痛,他觉得,兴许是因为自己的心已经死了,所以,才会一点也感觉不到疼痛的存在。
这样的师兄,他从来没有见到过。
好奇怪,好让人觉得不值得……
他的眼前忽然掠过无数的人声。
好像是师兄弟们。
小师弟一直在炼药,他的声音一下子老迈了不少,为他一点点擦着手心。
小师弟看上去很累啊……真的很累。
他不知道操劳了多少。
他迷迷糊糊地想着。
还是师尊……大师兄。
如今的师尊……
他心力交瘁地看着自己。
他到底都做了什么啊?为什么,对师兄弟们都视而不见,只看到了曾经的那两个人,他永远跟在身后,却永远好像是一个空气,不被他们重视的人。
死了?为什么死了?他们好像总是在拷问着自己的心灵——一定是你不够重视我们啊,所以我们才不高兴,才自杀呢。
他知道问题没那么简单,泾汛说他一直生活在痛苦之中,白泷说泾汛的死让他觉得周围有口井。
他们有一些奇怪的,他听不明白的道理。
痛苦吗?什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