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她的名字,声音嘶哑,连日来的折磨已经让他人不人,鬼不鬼了。
“嗯。”殷诗芸应了一声,她的目光在司翰的身上转了一圈。
“诗芸,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殷诗芸摇摇头,“没有,我很好。”
司翰皱起眉头,对于她的说辞不能理解。
“你是希望我被你牵连还是不希望?”殷诗芸问。
她从司翰的脸上看出了不解,这种不解会让人理解成司翰是希望殷诗芸和他一样在受苦。
“我当然不希望你受牵连。”司翰喊道。
“那你的愿望达成了,我没有受牵连,我现在很好,我已经住在殷家了。”
“什么意思?”
“你应该还记得大年三十晚上我对你说过的话。”
司翰马上去想大年三十两个人的对话,想了好一会才想起他们事后的聊天,他问她如果他出事了,他沦为阶下囚,她会怎么做?
她的回答是:送他一程。
“看你的样子是想起来了,我兑现我说的话,我来送你一程!”
“殷诗芸,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送我一程?”司翰猛的站起来,扯动着铁链,发出刺耳的声音。
“夫妻本是同林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