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血色,嘴唇都近乎惨白。
她的眼睛睁得很大,不敢再往前走一步。
显然她已经意识到了,她的爸妈真的死了,否则为什么会躺在如此寒冷的地方?
真的好冷,冷的她瑟瑟发抖。
司洛放开她的手改成搂住她的肩膀。
此时此刻,他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心中的沉重和悲痛如同凝结成的冰棱刺入心脏,刺痛之后才是彻骨的寒冷。
如果沈夕不想再去看,司洛也不会勉强,他知道失去亲人的痛苦,如今却要自己心爱的人承受,他心中除了沉痛还有深深的自责。
但是就在司洛以为沈夕不进去的时候,沈夕却继续往前走了,司洛立即跟上,她感觉到她走路的状态变了,不像之前那般的脚步虚浮,而是变得坚实了许多。
她走到沈国良和季闫慧的遗体旁,伸出手,手指不似平时的水润白皙,而是显得有些干瘦,她的手在颤抖,抖得几乎拿不动白布。
当白布被掀开露出沈国良沉静的面容时,白布从沈夕的手中飘落,她凝视着沈国良的脸,久久地凝视着,没有说一个字。
在此时,一秒钟都变得非常艰难和漫长。
沈夕走到季闫慧的身边,掀开盖在她脸上的白布,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