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湛站在一旁看着汤成青的模样脸色冷淡，没有兴奋也没有同情。
他冷眼漠视。
对于这样的场景，他见的多了，所以根本没什么感觉。
他不是沈夕，他并没有被保护得很好，相反，他是需要去经历的人，当初在军营里的时候，什么场面都见过，比这个更残忍的都见过，他的心性是坚毅的，并不是像沈夕那样中途扭曲。
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很清楚自己要达到的目的是什么，所以沈湛很冷静，并没有对他的情绪造成什么影响。
“这些辣椒算是给你消毒了。”沈湛对汤成青说。
汤成青的脸色灰败，一层的汗光，就差口吐白沫了。
此时的他脑海中至于一个概念：痛！
“好了，带他回去吧，不要让他死了，明白吗？”沈湛叮嘱他们务必要看好汤成青。
汤成青绝对不能死，他的用处还很大。
沈湛离开之后就去找高乔了，在高乔的办公室坐下，他向后一趟，双脚搭在桌子上，特别的没有坐相。
“你这是怎么了？”高乔见沈湛露出这样的坐姿有些奇怪，沈湛的坐姿向来都是比较规矩的，很少会露出这么不羁的样子。
“审问一个人，有点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