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色,“所以你对我的好,全部都是因为等着有一天将这些好变成最锋利的刀扎进我心里是吗?”
“沈夕,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萧翊寒狠下心冷漠地说。
沈夕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脱力地坐了下来,她笑,笑得断断续续,笑得苍凉,笑得悲哀,笑得无助。
“是,是,没用,什么都没用,我们,完了,完了。”
今天的萧翊寒击碎了她所有的幻想,用最残忍的方式逼着她直面现实。
如果说十年前,五年前,甚至是两年前,有人和她说她和萧翊寒会走到这一步,她绝对会抽那人一个大把嘴巴子!她和萧翊寒怎么可能会走到这一步呢?这是一个荒谬的玩笑!
但此时此刻,这个荒谬的玩笑成真了,这个玩笑狠狠地打了她的脸,令她觉得头晕目眩,天旋地转,所有的一切都发生了颠倒和轰塌。
司洛赶来的时候就看到沈夕满手都是血吓得心都提了起来,立即过去拿过沈夕的手处理。
沈夕没有反抗,也没有力气反抗,她像个没有生气的娃娃任由司洛拉着去冲洗手掌,包扎伤口,等她再回神的时候已经看不到萧翊寒的身影了。
司洛不知道萧翊寒对沈夕说了什么,但是从沈夕的反应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