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还是我们太笨?”
“是他的思维太奇怪,不过我们只需要守着一个原则就行了,至于其他不需要管。”
“也是,他再怎么变,万变不离其宗。”
像喻谦殇这样的人,就是要以静制动,不能因为他动而动,那样容易自乱阵脚。
“你自己小心点。”司洛不放心地叮嘱。
“司洛,我发现最后相信我的人竟然只有你。”萧翊寒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不免觉得很心酸。
司洛叹了一口气,“不是他们不相信你,是你不愿意让他们相信你。”
“嗯。”
“而且他们是直接受害人。”承受的伤痛不同自然判断力也不同。
最主要的还是他们和萧翊寒的感情更深,爱之深责之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