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恨,也许不恨。
“不要恨他了,让他好好走吧,如果他带着别人的恨意,是无法好好走的。”时夏忧伤地对沈夕说。
沈夕没有回答,她越过时夏离开。
有些痛不一定要变成眼泪,有些痛不一定要讲述出口,有些痛不一定要表现在脸上。
她的痛弥漫在空气里,伴随着她每一次的呼吸,每一次的心跳,每一次的远望。
回去之后,司洛就和沈夕谈。
“夕儿,我们去看一下心理医生好不好?”他征求她的意见。
“不用看,我没事。”沈夕依旧拒绝。
“这种事你自己可能不清楚,我们去找心理医生鉴定一下,很快的,不麻烦。”司洛哄着沈夕。
但是沈夕不愿意去,她依旧拒绝。
“你不敢去是不是说明其实你是有问题的?”司洛觉得沈夕就是在拒绝治疗。
就像喝醉的人觉得自己没有醉一样。
沈夕一定是病了,她的心病了。
“夕儿,阿湛很快就回来了,你不想他回来的时候看到你这样吧?”沈湛的营救工作进行得很顺利,再有两天沈湛就该回来了。
“我怎样?我很好,司洛,我真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