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们这些人留下来坚守,还请殿下恕罪!”有官员站出来对江楚寒行礼,看他的官府就知道他的品阶是最高的了。
其他人都纷纷附和,只有皮肤黝黑的那个官员一脸的不屑,显得有几分痛心疾首。
“这样啊,那本宫就原谅你们了。”
江楚寒的目光扫过他们,突然指着皮肤黝黑的官员呵斥道,“你,怎么回事?穿成这样就来接驾,成何体统!”
其他人见江楚寒呵斥那个官员非但没有帮忙,全都幸灾乐祸地看着,还有人阴阳怪气地对他说,“田信,殿下说你呢!还不跪下给殿下赔礼!”
田信走上前不卑不亢,双目看向江楚寒,“下官并不觉得有何问题,如今安河县吃都吃不起了,还要如何穿的好看?”
“哦?你这话可是在说他们,他们可都……”江楚寒指着田信身后的官员问道。
那些官员脸上顿时出现了不安的表情,他们就知道田信会乱说。
不过他们本来就是要拿田信来试探江楚寒和江楚冽。
“殿下,您是代表皇上来这里赈灾,请您一定要……”田信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别的官员打断了,“你非得在这里和太子殿下汇报这些事吗?殿下舟车劳顿这么多日,早就疲乏,应当让殿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