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输给他。
陶乐乐是有些害怕他的,下车以后她就悄悄地咽了好几口口水。
然而,他们还没有走到登记大厅,男人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陶乐乐不知道打电话来的是谁,但从男人看到号码那一刻的表情来看,这个电话对他来说很严重。
因为她清晰地捕捉到他眸底一闪而过的纠结。
他没有接,只是盯着那个号码看了好一会儿才对邹昊说,“你替我把证领了!”
邹昊简直想给他跪了,“程总,别的事我可以做,领证这也……再说,我们就要到了。”
程习之的表情从来没有这么冷过,整个大厅的空气都像是被他的冷漠冻住了一般,“去英国,领证?”
邹昊:“……”
靠,又来这一招。
他都说过多少次了,英国的那位姑奶奶,他伺候不起,也不想伺候。
男人也知道这一招最能拿住他,简洁地丢下几个字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民政局。
从始至终,都没有给过陶乐乐一个眼神,更别提一句解释了。
纵使陶乐乐已经百炼成钢,久病成医了,在他毫不犹豫转身的那一秒,心脏仍是狠狠地抽痛了下。
想过他不会看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