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她一步一步地朝他走过去，不可置信地仰视着他。
程习之掐灭手里的烟头，深刻的轮廓上尽是嘲讽，“你不都已经知道了，还装什么装？怎么，想以此提醒我，我该多付你一点钱？”
陶乐乐闭起眼，心痛难当，一字一句地冲他问道，“你说那天晚上的那个男人是你？这是真的吗？”
程习之痞痞一笑，“是不是真的，你心里不是早就有答案了，太太？”
“……”
“呵……呵呵……”陶乐乐自嘲般笑了几声，精致的鹅蛋脸上一片死灰。
她是有些怀疑了，连着多日的做那种事，她莫名觉得他身上的味道很熟悉，想着有没有可能那天晚上的人就会是他。
所以她悄悄地把这些想法跟蒋倩南说了说，让她去查一查，那天晚上他到底有没有去过暗香四楼。
可是蒋倩南到现在都还没有给她回复。
结果……
还真是讽刺啊。
竟然真的是他！！！
已经说不出心里是失望多一点，还是庆幸多一点，她纠结地闭了闭眼，将心里的那些疑问一个一个地问了出来：
“你一早就知道那天晚上的人是我是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