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摇头，垂眸看着手腕处的青紫，唇角泛起一抹苦涩的笑，“南南，你不懂。”
“我哪里不懂了？”蒋倩南撸着袖子跟她理论，“事实上这件事程习之也没错好不好，是我的错，是我已经查出来那晚的人是程习之了，却忘了告诉你，结果被傅景洪那个大嘴巴钻了空子，跟程习之说了我在调查他，陶子，真的，你别生他的气了，是我的错，真的！！”
“……”
陶乐乐心累地叹息了一声，“他根本不是骗了我这一件事，就连力维的身世他也没有跟我说，还有孙敏，你知道她那天在西餐厅内是怎么羞辱我的吗？当时他就在我身后站着，可是他却连一句话都没有替我说，南南，我对他好失望。”
“我是很爱他，可是我也是有尊严的，他完全没有把我当成一个人看待，你不知道他每天夜里……”
“每天夜里都爱你是不是？”
陶乐乐真是没办法理解她的思维，她闭起眼，心痛地说道，“南南，那不是爱，他那只是发泄！！他，也只是把我当成一个玩物而已。”
“呃……”蒋倩南甩给她一个大白眼，“我说你也不是十七八的小姑娘了，怎么思想还是一点没变呢？男人喜欢做那种事本来就是发泄啊，不然他做那么久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