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也不敢说出来,这位先生刚才抱这小姑娘进来的时候,着急的样子他现在想起来都还有点害怕,而且看他的穿着他就知道自己惹不起。
尤其那男人气场还那么强大,刚才他只不过是稍稍地看了一下小姑娘的刀口,那男人的眼神就像尖刀似的,只差没把他活活剜死。
没过一会儿诊疗室里走过来一个中年女医生,陶乐乐看了看她的胸牌,主任级别的。
女医生很温柔,先是用医用剪刀将她后背上的衣服剪了个差不多,又用酒精给她把血迹擦了擦,处理行差不多以后,温柔地冲着已经出了一层冷汗的陶乐乐问,“要打麻药了,你是想全麻还是半麻!”
陶乐乐疼的咬紧牙关,“可以不打麻药吗?”
“这……”女医生犹豫了下,又看了看她的伤口,“我看了下,差不多得缝十针呢,你一个小姑娘怎么抗得住这种痛,我建议你还是全麻吧,行不行?”
最后的一句话,显然也是说给一直不说话,但眼神从来没离开过这边的程习之听的。
“……”陶乐乐脸上有些为难,她也知道很疼,可是。
程习之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忍得很辛苦了,一张小脸疼得煞白煞白的,头上冷汗将额边的黑发都打湿了,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