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
程习之绝对是这两者完美的结合体,商场上的那些她不懂,之前在陶家时,倒是听陶国安提过几句,说程习之冷漠狠厉,当初被程家定为继承人也是有黑幕的,不过是成王败寇,他现在坐到这个位置上了,自然没人敢对他说三道四了。
但明显,刚才那个人是知道一点的,不然也不会那么嚣张。
她自兀捉摸着这些事,完全没留意到男人的眼光不知何时落在了她身上,“想什么呢?”
“嗯?”她回神,莞尔笑笑,不想让他知道她在啄磨他的事,“我在想,俏俏现在怎么样了?刚刚给她打电话一直是关机状态,我有点担心她。”
男人默了几秒,半降下了车窗,一只手臂搭在车窗上,手指摩挲着自己的薄唇,姿态优雅又惑人,“听到刚才那个人说话了?”
“……”他都这么直白地问出来了,陶乐乐也不好再撒谎了,小脑袋点了点,“听到了。”
男人挑眉讳莫如深地看了她一眼,“不好奇吗?”
陶乐乐点点头,半晌又摇摇头,好半天才组词好语言,“商场上的事我不懂,但我想刚才那个人说话嚣张成那样,肯定是惹下了大麻烦。”
“所以,你信他说的那些?”
“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