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婚姻里,她最不想让他知道也最想让他知道的就是她就是十年前那个受过他帮助的小女孩,车厢里的气氛有些怪异,陶乐乐顿了顿,干巴巴地咳嗽了一声,试图转移了话题,“叔,我好担心俏俏啊,她昨晚哭得那么伤心,又一个人在陌生的环境里,不会有什么事吧。”
男人岂能看不出来她是有意在转移话题,不过他还是很配合了,“那边有人看着她。”
“有人看着她?”陶乐乐杏眸流转,唇角泛起有情况的笑意,“是邹昊吗?他赶过去了?”
程习之瞥她一眼,“是我的人。”
“哦!”眸里的光彩很快散去,陶乐乐恹恹地将自己埋在座椅里,“我还以为邹昊赶过去了。”
男人看她闷闷不乐的样子,抬手捏了捏她的小脸蛋,“看太太这样子,是真的很想让俏俏和他在一起啊?”
“……”陶乐乐扭脸看向窗外,实话实说,“说不清楚,就是感觉他们俩个挺配的,也想不通,俏俏那么喜欢他,难道他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
末了,又听她落寞的声音响起,“不喜欢也正常吧,只是我心里还是有些替俏俏难过,爱情向来不由人,俏俏爱得深,受的痛注定要久一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