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醒过来还好,如果真的醒过来了,要怎么让她面对她已经不再完整的事实……
医生光想想这些就觉得头大,这一刻,他也忽然理解了这位有钱又情深还如此英俊的男人,不管先前爱得有多深,但真的恐怕没有一个男人会想娶一个这样残缺的女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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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习之是凌晨三点回到西山别墅的。
他将车子停在雕花的铁门前,半趴在方向盘上,别墅里面还有灯光,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这暖黄的灯光应该是他的小太太留给他的,她总是这样,不管他多晚回来,她一定会留一盏灯给他,然后静静地半躺在沙发上等他。
有时已经睡着了,有时还在看书,有时正戴着耳机练习法语,听话她还在网上找了份翻译的工作。
他的小太太像是一个小太阳一样的女人,可又没有太阳那般喜欢展露自己的温暖,她总是细细碎碎的发着光,一点一点地照着他,温暖着他。
夜里的别墅区静谧的像是一座城堡,男人保持那个姿势坐了很久才熄了车子下车。
其实今天晚上陶乐乐并没有像往事一样刻意地等程习之,她只是一个翻来覆去睡不着以后才抱着一本书又跑下来的,习惯有时真的是个很可怕的东西,无声无息地就改变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