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这一段时间他们能频繁一些,毕竟只有网散得大一点,才会有更多的希望不是吗?
    她收起那些纷杂的思绪,黑白分明的杏眸有些落寞,甜糯的嗓音里夹了丝连自己不太知的幽怨,“叔知道的,很多问题不是我不想问,而是我知道我问了叔也不见得说,而且我也不知道哪些是叔的雷区,如果问出口了,叔再生气,那样太没意思了。”
    她没有忘记之前她问起程习恺时,他眼里的戾气和冷漠。
    小丫头还挺记仇,男人淡笑着睨了她一眼,湛黑的眼眸很幽远,连带着他的声音听起来都有一种很遥远的感觉,“大哥脸上的伤是因为救我而起的。”
    ……
    让他不必因为对我愧疚就对我舅舅有所容忍!
    程习恺的这句话又在陶乐乐的脑子里回响起来,她皱了皱眉头,不解地问,“可是大哥说这是一场意外。”
    “那不是意外。”程习之拿下嘴里的香烟,长长地吁了一口气,“那是他的妈妈精心策划的一场绑架案,目的是毁掉我,让她的儿子坐稳程氏集团总裁的宝座,结果却阴差阳错地伤了自己的孩子。”
    “……”
    这话的信息思实在是太大,陶乐乐好半天都没能消化掉。
    却听男人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