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脚步顿住,莫名地就没了上前的心情,这时正好一位刚才审讯的女警官问过,她礼貌地朝程习之打了个招呼,视线也落在了空洞地坐在长凳上的陶乐乐身上,语气很惋惜同情地向他道,“程先生,陶小姐好像很难过,之前审讯她的时候虽然她一滴眼泪也没掉,但我看她的样子倒还真不如痛痛快快地哭一场来得痛快,意外来得太突然,虽然她和她他系不太好,但毕竟有一层血缘在,这时候程先生可要多费费心安慰她,陪陪她了。”
女警官倒也不是那么多事的人,只是年纪大了,再加上又是经手十年前宁玉兰跳楼自杀的办案人,所以看到陶乐乐时不免染上了一些怜悯之情,何况说起来这也算是一种缘份,而小女孩又实在太可怜。
程习之为人向来冷漠,平时在他耳边奉承的人实在太多,说话中听也不在少数,可他从来听完都依旧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仿佛你的任何言语于他来说,不过是一场空屁而已。
但是这个女警官的话他是实打实地听进了心里,并没有多华丽的辞藻,反而比他以往听过的那些话朴实太多,可也就是这份朴实让他觉得心里挺舒服的,他点点头,语气很友好还透着星星点点的尊敬之意,“多谢。”
女警官本也没想他能回复些什么,毕竟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