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习之想了想直接将陶乐乐抱进了餐厅，小女孩却在他怀里摇了摇头，声音小到足够俩个人听见，“叔我想先去刷刷牙！”
男人俊脸一沉，“你嫌弃我？”
“不是……”陶乐乐窘迫地解释，“我就只是想刷个牙再吃。”
男人睨她一眼，“不怕你朋友笑话的话尽管去。”
陶乐乐：“……”
她怎么有种自己挖坑怎么跳的感觉呢？
因为陶国安的事大家这顿饭吃得颇有些沉重，蒋倩南见陶乐乐是真的气色不大好也就好多问什么，只到看到她吃得差不多时才开口问道，“事情都处理好了？”
“嗯。”陶乐乐夹菜的手顿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如常了，“过了今天我想以后都不提起他了。”
“这就对了。”蒋倩南很赞同她，“你能给他送终就已经很不错了，说白了这么多年他管过你什么啊，”她又开始打抱不平，“你刚一出生他就不要你了，是外婆把你养大的，这么多年，除了外婆的病你没花过他一分钱，再说当时外婆的医药费那也是你差一点用自己的婚姻换来的，这样的父亲不值得你为他流什么眼泪，说起来他也算是自掘坟墓，若不是年轻的时候爱风流又想儿子想疯了，至于遭人这么算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