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又方说,“我听说河文意前几天睁开了眼睛,似乎有醒过来的迹象了,习之,不是我说你,也并不是我想劝你,就算是你今天对你的小太太动了情,你一样还是要舍弃她的,河文意才是你注定要相伴一生的女人。”
    好半天以后,程习之暗哑磁性的嗓音才响起来,“所以,我不想分开的时候太太连最好的朋友都不能依靠了。”
    “已经晚了。”傅景洪摇摇头,俊脸上丝毫没有什么温度可言,有的只是无穷无尽的恨,“可能是她们俩姐妹倒霉吧,偏偏遇上了咱们俩个。蒋政凡的女儿,我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会放过的!我一定要撕去她所有的美好去祭我的左灵!”
    “……”
    话题太沉重,牵扯又太多,傅景洪也不想继续了,“习之,咱们以后谁也别管谁的事好么?你和你的小太太爱怎样怎样,我和蒋政凡的女儿也是,一切交给命吧。”
    “交给命?”男人掀起眼皮横了他一眼,凉凉提醒道,“你别到时候把自己栽进去了。”
    “怎么会?”傅景洪得意又邪肆一笑,“现在的我比任何时候都还要清楚,我知道我自己要做什么,我更知道我会让她们付出多大的代价才能消除掉我心里的恨。”
    他看着身侧站着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