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妈,甚至在大家都以为她会永远这样睡下去的时候,她这个妈就三天两头地借着精神不太正常的由头来程习之这里闹一闹,一旦发现有哪个女人的踪影,就跑去程宅,跑去程氏哭天喊地地痛斥一番,说起来都是她的女儿多可怜多可怜。
其实现在想一想,她的女儿可怜,陶乐乐就不可怜了吗?她甚至连个妈都没有,年迈的外婆又病重……
傅景洪真是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
大家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何况河文意本就是个敏感聪明之人,她咬着手里的苹果,一双凤眸里带着深深的自卑,“景洪,好久不见了,最近还好吗?”
傅景洪没想到她会主动跟自己搭话,他收起思绪扬起招牌似的笑容,“还是老样子啊!不过说起来是小意你很长时间没有见我了,我可是常常陪着习之去看你呢。”
河文意听着视线不自觉地就转到一旁的程习之身上,男人长腿交叠坐在那里,面色一贯的深沉,似乎没怎么将他们的谈话放在心上。
客厅里的气氛有些怪异,这一向慢半拍的刘素芬都有些察觉到了。
半天还是傅景洪打破了沉默,唇角泛着意味不明的笑意,“身体怎么样了?医生说多久可以常去户外走走?”
“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