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意,现在大家这样散了有什么不对吗?还是你气小意醒过来了?景洪,做人不能这样的,小意是为了谁才变成现在这个鬼样子的,你心里应该有数才对的。”
    傅景洪,……
    “习之!”傅景洪无奈地伸手抹了把脸,沙哑的嗓音也透着一丝疲倦,“我承认我那时是有意把陶妹妹往你身边送的,可是当时那情况,我觉得不论我是从一个男人的角度还是从一个你最好朋友的角度,我都不认为我这样是错的,河文意出事的九年,我是一点一点看着你过来的,习之,我也是个男人,我知道有些问题很痛苦,我当时帮你找女人,也只是不想让你苦着自己,而且我看陶妹妹那时也很懂事,可是我……”
    他顿了顿,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可是我哪里会想得她会这么懂事,放手放得那么洒脱,宁愿一个人在背地里痛苦死,也一个字不跟身边的人说,但是更多的我还是担心你,习之,我做过那种事,我知道那种想做不能做是什么样的心境,你还年轻,我听邹昊说你最近都工作到凌晨两三点才睡的,你自己看看,这一个月的你,跟之前那九年里的你有什么区别!习之,你太苦了……”
    “……”很长一段时间内,程习之都没有说话,他只是双手抄袋站在那里,笔挺的像一颗松树一